十多年過去了,童年童趣,伴隨著時光的流逝,天真的面孔不再擁有,兒時的記憶還是那麼清晰。一起嬉鬧,一起玩耍,轉瞬間,四年就過去了。時光的步伐,就這樣跨越了人生二十年許;在輾轉歲月的旅途中,兒時的記憶漸漸的被時光所塗抹,殘留給我們的只有淡淡的回味,那些童年的趣事,如今又會記得多少呢?
時的小學,在我的記憶裏很大,一進大門就是寬闊的大院,正對面是莊嚴的教學樓。道路是用方形磚塊砌成,隨中央路兩旁有兩個很大的花壇,每到種植作物的時候,裏面都會種上花生。晃晃忽忽記得我們還在裏面勞動過,在裏面除過草,翻過地。怪不得現在我酷愛農場,可能是打那時起,產生的興趣。那是的我,只要不學習,幹啥都行。花壇邊上是月季花,記得那時有位同學從月季花上抓蜜蜂,從蜜蜂的尾部吸取蜂蜜,呵呵,好有意思。為此事,老師還批評過。教學樓後面的操場是用沙子鋪起來的;操場東、西兩邊各有一個球籃;靠操場的東面是一個單杠。操場北面是廁所,廁所東面則是我們從幼稚園時玩到四年級的木馬,應該是鐵馬;兩人坐在兩邊中間能壓石頭,呵呵,那個詞我說不出來應該是什麼(壓果子麻山)。緊靠在鐵馬的右側是一個在我們之前就用過很多年的滑梯,滑道都被磨得透明哇涼的,記得那時,每到下課都會瘋狂的跑到滑梯上佔據最有利的位置,搶啊,鬧啊,玩啊…還有那樓前最西面的水龍頭,玩鬧過後,都會上那小喝上幾口;兄弟們,可曾記得,我們都曾用過那水龍頭喝過水,誰都沒嫌過誰髒,而現在的情誼遠沒有以前那樣…是生活方式改變了我們的思想;如今或許只有戰友之間才能體現出這種情誼吧。
那時的娛樂專案太多了;拾果果、“打臺灣"、編花籃、跳單繩,雙繩;還有打珠、打陀螺,打"pa"(就是現在90末玩的打卡),比我們那時高級些,不需要撕書,費勁疊;還有好多我都想不起來。雖然在現在看來已是很古老的遊戲了,那些詞只能用土語說比較有韻味…在現在看來那一切都是那麼的俗,但是誰都是從那時過來的,誰都有過那樣的經歷,那些遊戲是伴著我們的記憶長大的。
還記得老師曾帶我們去學校南面的大壩上去春遊;呵呵,與其說是大壩還不如說是一個不起眼的小水塘,而那的我們就稱之為大壩,因為大人都那麼稱呼。現在,似乎沒人會去注意那裏。那是我記得最有意義的一件事,雖然那時侯平常和夥伴會經常去玩,那破地方早已不在新鮮,但老師領著卻別是另一番滋味在心頭,那叫一個歡。對我們這些不愛學習的人來說,只要一聽到關於玩,那叫一個高興啊,就跟小過年似的。等到回到學校,老師就會讓我們寫作文,關於踏青的感想,而我,呆呆的,就瞪眼了,那叫一個愁啊…
記得那時候,每逢值日生,都會拿著那個小鐵桶去學校西面的一戶老人家去打水,一般都是成群結隊,浩浩蕩蕩的,那時小,很頑皮。而那時,取水的方式是那種老式的壓水井,你懂得;取完水一般都是兩個人抬著回到學校,倒進二樓辦公室西側緊挨的那個小屋裏。記得那戶老人家卻很慈善,老兩口都會不厭其煩讓我們去那取水,那老人家的給我的印象一直留到現在,清晰的記著那戶老人家院內有一顆很大的無花果樹,院內種著很多的月季花…今天上午無意中在路上碰到那老大爺,但身體沒有當年那麼俐落了,看到他讓我突然想起了小時候打水的很多場景,歲月不饒人啊。時間過得真快,這一切恍惚就在昨天…
這一晃,都十多年了,這十多年發生了太多太多的變化;有的大學畢業了,有的都為人妻為人母了。那幾天走到那小學門口,感覺那學校變得那麼小,或許是看慣了現在的大事物,顯得曾經的一切都是那麼渺小。往日的風光如今卻變成了破舊的養老院,心中不禁一陣心酸…我的母校…此刻,我不禁又想起了小學時學的那首歌,不知你們可曾記得;“我們的學校,學習知識的樂園,呂標,西呂標學校,寬闊的操場,歡樂的課堂,我們在這裏學習無比自豪…”
如今的我們,只能在群裏回憶一下,說說鬧鬧,卻再也找不回當年的激情…那時的你可懂的什麼事QQ?什麼叫Q群…時代變化嚇死人啊!
時光穿梭於回憶,成長改變了一切,那時的嬉戲打鬧,那時的天真童趣;此時成為記憶深處的一頁,歲月讓我們遺失了童年,成長讓這一切遺失了那份純真,時光不再回到過去,記憶也只能在腦海中慢慢浮現,靜靜的去想,去回味兒時天真的記憶… |